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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1_03_06 数码鸦片与科技神识
但同样是数码体验,若为“私利”或被位处人类更上一个层次的异形生物所作“主”,则反会引导人类陷入自毁的不归路。
“数码鸦片”就是典型被“私利”薰心的财阀所鼓动出来的坑人玩意。晚清成年士人躺在床上抽鸦片,脱离现实生活,不事生产却耗费大量金钱的情景,如今竟更普遍地出现在各年龄与阶层的全球人类身上。数码鸦片溺人的具体细节与多样性,在今天的大街小巷,以至自己家的镜子里面,都可以详细观察得到,就不作详细介绍了。
顺带一提,古人弈棋、作曲、对联,其实亦属于数码玩意,只是比较原始,不用耗费电力与频宽而已。但这些原始数码玩意所附带的联谊与传播(压缩后鼓动人心的)信息功能,却能产生积极的社会意义,有如花、果之于植物本身。是故,数码事物亦非一面倒的有害无益。
而位处人类之上,更上一层次的生物“主”,同样也不是新鲜事物。鲁迅笔下的封建礼教,就似活生生的吃人“生物”,不单只劳役低下阶层,连肩负家族使命的高级统治者,亦往往要背人垂泪,几欲抽身而不能。
前述数码鸦片的新“主”,若是一位被利欲薰心的新晋财阀,那还算是人种优胜劣败的自然进化,被自然淘汰者只能认命。但在这世代,新“主”已非财阀、政客或人类个体,而是被称为“科技”或资本“主”义之类的更高层次神识。祂们从封建礼教脱胎换骨出来,重生之后换个名号,就继续行使着“主”的角色,驱役人类来发展自己。即使危害着人类这物种的整体延续,亦在所不计。
例如,尽管明知科技发展所释放的温室气体,正把人类推向灭绝,但人类作为一个物种的整体,却无法组织出一个停止的决定(例如落实京都协议),以避免灭亡。而最可怕的,是不论身处高低位置的人类,皆遭新“主”的魔爪所操控,不由自主,彻底被骑劫了时间、精力、意志。最后,连人间最为殊胜的人际关系都被撕烂,以确保其无法自拔,永堕沉沦。
若阁下认为“科技”大神对您日常生活和价值观的控制,尚未达至上述那么夸张,但只是因为“科技”大神目前尚在襁褓之中发育而已。目前最当时得令的值班大“神”,在西方仍然是资本“主”义。在西方社会,资本“主”义已无缝深入到整体人类的几乎一切活动里面。作为拥有自我神识的“生物”,其目标(志)是尽量把社会要素纳入其运行规律(气机),驱动这些被纳入的要素争取更高的资本回报,从而吞噬其它被低回报活动所统摄的要素 - 那些低回报活动的社会、家庭、道德以致维系人类延续的意义,皆早被搁置一旁。
透过完善其调控机制来确立的强劲协同循环(练精化气),资本“主义”已升华为一种有自我“神识”的生物(精气神合一)。为达其极致扩展的目标,几百年来其身体内部,已试尽所有方法来摆弄人性使其屈从。整个西方社会的人际关系,也配合演化出无缝配合的机制,使合适的单元(人!)留在其位置并得到滋长,而不合适的则转往其他部分再试适应,或被淘汰。
现在的西方人类,就如一堆细胞的组合,其整体已组成另一个会自行作判断的“神识”,而其判断已不再以人类(个别或整体)的福祉为依旧。虽然每个细胞都以为自己是按自己喜爱的规则、意愿来运作,乐在其中。但其实,每个细胞所身处的位置,都是位处时代大流之中,因人成事而已。最终都是依照“神识”的需要,按其性格技能来被布置,以协同“神识”执行在更高层面的目标。偶有把岗位错配了性格技能的个体,必与周遭格格不入。要么改变自己同俗合流,要么为天地所不容,消磨而烟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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